“后宫佳丽三千,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。”周天子确立后妃制度以后,规模庞大的后宫就成为了中原王朝天子权威的象征之一。
一碗水尚且都难以端平,皇帝想要在后宫雨露均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后妃们的美貌、性情、家世等,能够影响皇帝是否宠爱的因素实在太多,难以把握与平衡。
相传晋武帝司马炎,其后宫的妃嫔宫人数量过万人,由于规模实在太大,司马炎也不知道如何去宠幸这些妃嫔,所以发明了“羊车”。司马炎在后宫驾驶羊车,拉车的羊最终停在哪个宫嫔的殿阁门口,司马炎就宠幸哪个宫嫔。
周天子时代,在后位之下设立三夫人、九嫔、二十七世妇、八十一御妻。后世历朝历代,除了名称有所不同,主要等级规模也都基于周代制度。而即便是规模相对最小的清朝,其后宫人数实际上还是挺多的。
后妃人数太多,而且选择妃嫔侍寝的主动权一般掌握在皇帝本人手中,就注定了皇帝难以在后宫雨露均沾。
在唐朝,为了体现“人人有份”又不能违背尊卑制度,施行妃嫔轮流侍寝的制度。按照月亮的阴晴圆缺,从初一到十五,由最低等的御妻开始侍寝,一直轮到皇后或者最高级妃嫔(唐朝中期以后不设皇后)。从十六开始,再从高品阶妃嫔轮流到低阶的妃嫔。
可就算明确有这种硬性规定的唐朝,深宫之内仍旧有大量的白头女子一生都没见过皇帝。在澹奕看来,想着不切实际的后宫雨露均沾,不如明孝宗朱佑樘一样独宠张皇后一人——“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