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认定是红颜祸水,其结局自然是相当凄凉的。飞燕合德姐妹在汉成帝时期宠冠六宫,然而成帝驾崩后不久合德就被废为庶人被迫自尽。而她的姐姐赵飞燕则在汉哀帝驾崩后被王氏外戚击垮,同样在被废后自尽而亡。
古代被称为“祸水”的女子数不胜数,而飞燕合德之名,丝毫不逊于商周时期的妲己褒姒。古人用于形容美女的“环肥燕瘦”中的“燕”,指的就是赵飞燕。
赵氏姐妹入宫得宠的经历,与方面汉武帝第二任皇后卫子夫惊人相似——出身卑微、在公主府为伎、被多年无子嗣的皇帝无意中看上,从此走上人生巅峰。的确,当年已经30岁的汉成帝刘骜做了十年皇帝,其膝下却一直都没有活下来的子嗣,所以最初看到赵飞燕,成帝仿佛看到了为自己延绵子嗣的希望。
飞燕从入宫伊始就受到盛宠,初封就是婕妤,地位仅次于皇后与昭仪。合德进宫后,赵氏姐妹平分秋色占尽成帝刘骜的恩临,一时之间许皇后与曾经的班婕妤都被刘骜弃如敝履抛在脑后。仅三年,许皇后被废黜,赵飞燕成为继后,而赵合德晋封昭仪。
不过,当年纳赵飞燕为妃想给自己绵延子嗣的成帝刘骜怎么都想不到,飞燕合德成为了他无后而终的关键。为了争宠,赵氏姐妹服用息肌丸导致无法生育,而为了巩固恩宠,姐妹俩又残害宫廷其他有妊宫人妃嫔与皇嗣,“燕啄皇孙”使得成帝子嗣凋零,香火断绝。
因为成帝没有子嗣,储君之位自然就要从宗室中考虑。定陶太后一心想自己的孙子刘欣成为皇帝,所以屡屡进献珠宝奇珍给赵飞燕,与其勾结,希望飞燕吹风让成帝册立刘欣为储。吃人嘴短拿人手软,一来成帝无后嗣,储君问题的确要考虑;二来成帝宾天以后,赵氏姐妹也确实要给自己留条后路。如此,赵飞燕就答应了定陶太后,果然劝成帝立了刘欣为储君,也就是后来的汉哀帝。
汉成帝死在温柔乡之后,刘欣继位,也因为飞燕扶持新帝继位有功,又与定陶太后关系密切,汉哀帝依照礼法尊其为皇太后。然而合德就没那么好命了,毕竟成帝是在她的榻上驾崩的,在朝臣眼中她难逃罪责,合德被迫自尽。
赵飞燕在哀帝时,享皇太后尊荣,然而哀帝英年早逝,驾崩之后,向来与哀帝不睦的王氏外戚疯狂打击哀帝的亲信,连定陶太后的坟都被掘了。赵飞燕被废黜为庶人,贬到陵园守陵,而后与哀帝的傅皇后一起自尽,陪葬延陵。
不过澹奕认为,即便飞燕合德皆是祸水,若成帝是个明君也不会如此下场。说到底,赵氏姐妹只不过是帝王的药物与其昏聩的借口而已,飞燕合德当年再得宠,最终也逃不过成为皇权之争的牺牲品的结局。